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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陣很淡的香氣。他覺得沈珺可能在試圖表達安慰。
“我初修無情大道,是目下無塵,厭我之人不知凡幾。”沈珺略顯遲疑地停頓片刻,“但你仍是特別的。”
洛餚稍偏了些腦袋,噙着笑等沈珺下一句話,隨後聽到句:“我想把你的眼睛留下來製成標本。”
他裝模作樣地倒吸口冷氣,說:“真殘忍。”
“可我那時竟不覺殘忍,就如崑崙所言,萬物的本質沒有分別,剝一張人皮,和剝一顆荔枝毫無二致。但卻是從那一刻開始,我對我所堅守的大道產生動搖,纔在往後遊歷中反覆打磨道心。”
被他們“穿身而過”的石壁上隱約出現道人影,沈珺沒再說什麼,不過勾着洛餚下巴讓他抬起頭,不容抗拒地印上枚熱度驚人的吻。
洛餚單手撐在沈珺背後巖壁,另一手摸着方纔用牙尖給他釘的珥璫,透出胭脂色,像點綴一滴硃砂。
“景寧來了。”
他欲借慣常散漫的語調掩蓋複雜思緒,將理不清的心情藏得嚴嚴實實。他想也許遺忘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,像一段微縮的死亡,磨滅陳舊視聽,鑿穿潰爛的肉糜,剩下層薄的、徒有形骸的皮囊。
沈珺置若罔聞,只是踐行着君子訥於言而敏於行,似用行動反問:“有關係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