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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婉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，像是要用目光將她凌遲，“芫子，你一直很乖，所以牧之每次說和你在一起，說和你出去，我們都相信有你看着不會出什麼問題，可現在呢？你怎麼也變成了滿口謊話的孩子？”
江芫的頭埋得更低了。
“你們……”沈牧之攥緊拳，“這都是我的錯，行了吧？我一人做事一人當，大不了再去跪祠堂，或者你們再給我幾巴掌？”
沈正國深深看他一眼，“你覺得今晚我們是在針對芫子？”
沈牧之咬牙，“不然呢？她臉皮薄，你們差不多得了，我不怕你們說，再說這事兒本來就是我闖的禍，她是爲了幫我！”
“你也知道她是爲了幫你，”沈正國看着他的目光充滿失望，“你自己闖禍，拉芫子下水，她本來這麼乖一個姑娘，爲了你和大人說謊騙人，我們一直以來都希望芫子能稍微看着你一點，讓你不要太出格，結果倒是你把芫子給帶壞。”
沈牧之偏過臉，明顯已經對這種說教不耐煩了。
他被慣壞了，這點所有人都清楚。
沈正國壓着火氣，“還有，那個陳婧，她爸爸是前些年落馬的官員，你和她什麼關係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