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伽蘭德笑了,即便微微勾起的脣角是那麼不明顯,赫絲特依舊很快地捕捉到那點弧度,併爲此心神盪漾,只是她飄着的神智還沒歸位,就聽他語氣泰然自若道:「我也沒有經驗。」
他直起身子壓住她的雙肩,讓兩人稍稍保持了點距離,俊美的臉龐神情淡淡:「你要是真的想做下去,我可幫不上什麼忙。」
即便受魔霧影響,慾望很難壓下,伽蘭德也並不想在這樣的地方與她發生關係,畢竟各方面的條件都稱不上穩當,就算外頭的風暴目前對他們來說已構不成威脅,但風暴之後,自己又該如何和她相處,伽蘭德一時間着實沒有任何清晰的想法。
只是他想緩緩眼下的意亂情迷,赫絲特卻一點兒也不想,好不容易都到這樣的地步,要她退是不可能的事情,更別提他說自己沒經驗,赫絲特更興奮了,一把將他撲倒,跪坐在他腰腹間,低着頭對他說道:「沒關係,總是要有第一次的,你怕的話躺着別動,我來!」
她這豪氣干雲的宣言,讓伽蘭德十分無語。他知道自己說這些話不見得能阻止她,也知道自己無法抗拒他的熱情,但他還是想掙扎一下,在赫絲特的手不安份從他腹肌向下遊移時,他再度紅着眼角抓住她的手低聲問道:「爲什麼那麼急?」
「我沒有急啊……」她反手與他十指交扣,拉着他的手,試圖慢慢排除他腿間最後那點布料:「我只是比較懂得把握時機。」
她回應的好似理所當然,實際上她內心深處也知道自己確實有些着急。或許打從第一眼見到他開始,那份焦灼就在心底躁動。
她想接近他,想確認他是真實存在,而非她的幻覺,想感受他的體溫與他的氣息丶並且毫無顧忌的擁抱他。那種迫切難以明言,有時她也感到也迷惘,迷惘自己爲何如此恐懼那份不確定,她想不明白,只能告訴自己或許這就是見色起意的一見鍾情。
無論如何,想不明白的事情就裹足不前絕非她的風格,只要靠近他就能減緩那份焦灼,感知他細微的反應便讓她喜悅不已,這些都是無法否認的事實,既然如此,她又爲何要躊躇不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