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僚和小姐 (第3/4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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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把劍就放在地上。
她把腦袋收拾得漂漂亮亮,父親臉上乾乾淨淨,自己手裏身上反倒全是血。意獨真面對全程,不阻止也不搭把手,只是背過身沒去看,對虞香需來說,先生這樣已經算是默許了。
虞香需就抱着父親的腦袋,笑着問他:“我梳得漂亮嗎?”她梳髮的手藝是意獨真手把手教出來的,意獨真想了想,“小姐梳得很好。”她便笑眯眯地答說,“都是意哥哥教得好!”
下半夜意獨真哄虞香需回去歇息,他留下來把爛攤子全都收拾乾淨了,虞大人的屍身停在書房祕不發喪,直到實在藏不住了,意獨真推門而出,發了訃告。
忠於虞員外的幕僚們沒有證據,但都知道是意獨真,他剛殺完人回來,衣袖上的血都沒擦乾淨。
虞香需在第十天重新見到了先生,意獨真換了一身素衣,好似正在披麻戴孝,渾然瞧不出鷹視狼顧之相。
虞香需突然福至心靈,問:“先生,我要給父親守靈嗎?”意獨真替她解開發髻,輕聲說,“還有你的兩個哥哥。香需,以後你就是虞府的女公子。”
意獨真原先是世家出身,世族下獄後,親朋好友多方走動關係,也只能在最後問斬時摘了意獨真出去。他本名也不叫這個怪名兒,他在春日降生,本來叫應少春,取自“瘦葉幾經雪,淡花應少春。”
入市雖求利,憐君意獨真……同樣的出處,這是他的新名字。
意獨真在被送出大牢前很是受了些磋磨,但凡虞香需問起時,他總是閉口不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