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到鴛鴦兩字冰二 (第3/5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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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截然不同的性器嵌合於一處,時而分離,時而緊纏,倒像一對至情之人。
肉莖膨脹,精囊捶打,淫靡的臀肉撞擊聲響亮如潮,院外暄天絲管,青廬裏水聲翻攪。
徐在晝被肏得絞起小腿,泣不成聲地在少年挺拔的腰間亂蹭,這樣野蠻的鑿幹讓宮腔被撞得鬆了淺淺的口,激起刺痛的酸爽。趾甲舒展緊蜷,染了花汁的十指曲攏如刀,在他脊背上割開數道交錯的紋路。
前廳有遊女歌魚藻,其聲徘徊宛轉,也隨秋風送到這裏來。水格沉香燃盡了,狻猊香冷,融化的雪白油脂浮在嵌金邊的小圓盤裏。
封闌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,可徐在晝飄飛如絮的喘息聲裏聽不出新郎久久不至的愁惱、也聽不出往常跋扈的嬌縱,他們之間沒有話講。
最親密的愛語應該講給最親密的人聽,一顆心想靠近另一顆心,可徐在晝看不見他,再怎樣都是徒勞。
封戎有些煩躁起來,他捏住徐在晝的下頜,指腹壓在下脣,哀哀地問她,“舒服嗎?”
“舒……舒服……”
徐在晝哭出聲來,棱首研磨着慢慢撞進宮口,鈍刀割肉的苦楚讓她忍不住掙扎起來。
封戎扶住她游魚一樣彈動的腰,用自己的重量制住了,他說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