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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是……”
顧硯北看向姜歲。
姜歲想：怪不得他能白手起家做老闆呢，演技就是好。
穀風介紹：“是……是我帶來的朋友。”
旁邊的同事便起鬨着打趣，“是朋友？還是女朋友？”
穀風紅了臉，看向姜歲，他知道姜歲臉皮薄，準備了團建後單獨跟她表白。
姜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，總覺得有一道侵略性極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，她順着感覺看過去。
只看到顧硯北捏着酒杯垂眸，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團建少不了要喝酒，尤其此刻顧硯北也在，敬酒環節更不會少。
姜歲沒什麼酒量，剛喝了兩口，人就暈暈的趴在一旁的桌子上，看着他們觥籌交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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