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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悲憫終於是餵了狗。
秦桑：“有些人的惡是埋藏在骨子裏的，沒必要仁慈，幸好你有準備，不然萬一傷到孩子，那我怎麼給顧總交待。”
姜歲輕輕撫摸着自己的肚子，“沒什麼值得對他交代的，蘇然的惡劣，在某些方面來說，也是顧硯北培養出來的。”
如果不是他曾經處處給蘇然收拾爛攤子，處處維護，讓她覺得就算是違法亂紀都沒什麼妨礙，早些時候就被人收拾了，也就沒後面這許多的事情，還有……她那個助理……
想到這件事情，姜歲心中還是爲那個年輕消逝的生命覺得惋惜。
本該是大好的年華，就那麼……沒有了。
在姜歲懷孕三個月的時候，蘇然被人拍到衣衫不整的露宿街頭。
起初視頻被傳到網上的時候，粉絲第一時間否認，堅決不肯承認這是他們鍾愛了多年的大明星蘇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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