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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估計她也知道自己剛那個哭法,妝肯定花得不成樣,便把額頭抵在他肩上,頭髮長長散下來,遮住她的側臉。
好在沒什麼大問題,只是傷筋動骨一百天,晚上的文藝晚會是肯定參加不了了。
丁斯時問醫務室的老師借了把輪椅,推着她去了晚會現場。
舞臺上燈光明亮,是一場場青春的盛放。她把妝卸了,舞裙還沒換,在最邊上坐着,目光亮亮的,盯着舞臺上盡力表演的人。
丁斯時從舞臺上移開視線,低了眼看她。
其實哭過了的喬歲安並沒有那麼好看,相反,淚痕未乾,雙眼紅腫,和平時比起來狼狽得很。
可是這麼一垂眼,目光卻再也回不到舞臺上。
心跳在那一刻受到鼓舞,悸動到無以復加,帶動耳膜震動,這段時間一直困擾着他的問題在此刻終於得到了答案。
他不知道他的眼神會不會透漏什麼不該透露的,只知道他的心思確實稱不上清白。
他慶幸觀衆席光線昏暗,也慶幸喬歲安沒有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