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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高難度的花樣
鍾雯虛榮，又毒舌，瞧不慣女生過得比她好，紀茗懶得和她吵，徑直走進宿舍樓。
鍾雯碰了一鼻子灰，踢着牆角的垃圾桶發泄。
寢室裏安然氣喘吁吁練健美操，“系主任報你的節目了，畢業生典禮上跳個人獨舞！”
紀茗掏出口袋裏的內衣，藏在枕頭下，“不跳。”
“女生搶破頭的C位，你不跳？”安然捲起墊子，豎在陽臺的角落，“據說是顧先生點名看的。”
紀茗動作一滯，死死地壓着枕頭。
這麼多年了，顧煜年沒看過她跳舞。
只記得她會跳。
那天在浴缸裏，他操縱着她挑戰高難度的花樣，他作爲主導者甚至招架不住的，她都很輕鬆承受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