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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目交錯，沒對上。
顧夫人輕輕拍她，“去和你煜年哥打個招呼？”
她搖頭，“不打擾他了。”
“你顧叔叔過幾年退休，人走茶涼的，退休了勢力沒了，好在煜年的勢力大，他照顧你。”顧夫人語重心長，“他結婚後大事小事夫婦會商量着辦，所以你要和嫂子好好相處，嫂子小姑子不和睦，你煜年哥也爲難。”
紀茗肩膀一寸寸垮塌下去，“我記住了。”
顧煜年注視着這一幕。
紀茗的骨架小，腰背薄，顧夫人保養得再好，終究發福了，並排站立襯得她弱不禁風，白衣黑裙的衝擊力又極大，顧煜年想忽略掉她的存在，也忽略不了。
他起身，一步步走來，紀茗心尖也一下又一下地顫。
她聞到醇厚的木質茶香。
大學裏的男生爽膚水和香水什麼類型的都有，濃郁的，清新的，騷氣一點的甚至用花果香型，好聞是好聞，聞多了膩。只有顧煜年，即使小衆平價的，用在他身上，也無法形容的貴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