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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八家企業各顯神通，會什麼招數使什麼招數，陪飯局，送禮物，把總經理伺候舒坦了，合作纔有戲。
幾千萬淨利潤的大肥肉，總有甘願犧牲的。
“分公司的風氣很亂。”男人婆拽着紀茗離開走廊，“總經理是大色狼，又喫雞又喫鴨。”
紀茗驚愕，“他挺規矩老實的。”
“假象，在顧總工面前演戲的。”男人婆神色凝重，“總部天高皇帝遠，顧總工並不瞭解情況。而且北航是私企集團，總經理在分公司獨大，只要業績好，總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”
紀茗回憶了一下，來分公司的路上，總經理和她坐前排，顧煜年和關靚坐後排，總經理餘光一直瞟她，領口，屁股，腳踝，是不正常。
男人婆提醒，“咱們後續和分公司打交道，保護好自己。”
從辦公大樓出來，一輛紅色寶馬橫在門口，總經理匆匆下車，“紀小姐，我到處找你，顧總工在醫務室，讓你馬上去。”
四、五十歲的男人開紅寶馬，穿粉襯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