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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悶笑，俯下身，一手扣住紀茗的椅背，一手撐在牌桌，端詳了片刻，幫她碼了四組牌，“拿回九條。”
紀茗迷迷糊糊伸手拿，葉太太攔了，“出牌無悔啊，哪有賴皮的？”
“賴一次，不行嗎。”顧煜年笑意不減。
“不行！”葉太太堅決，“除非柏南迴來，他同意茗兒賴賬。”
說曹操，曹操到。
葉柏南拎着一碗冰芋圓推門進屋，十分紳士揭開蓋子，放在紀茗手邊，“有牛奶底，有椰奶底，不瞭解你的口味，選了椰奶底。”
紀茗恰好愛喫椰奶，牛奶反胃。
“謝謝。”她接過勺子。
指尖無意觸碰到彼此，紀茗迅速收回，葉柏南彷彿沒感覺，鎮定自若坐回椅子上，審覈手機郵箱裏的圖紙。
紀茗心知肚明，葉柏南沒相中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