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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有下次,扣獎金,降職。”紀茗邁入專用電梯,合上門。
“沈董說顧夫人溫柔賢淑,原來這麼驕橫——”她們心有餘悸,“母憑子貴罷了,沒有顧小公子,顧夫人未必是她呢!顧董母親一開始相中了祝家的千金祝卿安,結果,她懷孕了,搶了上位。”
“她舅舅天天耀武揚威的,集團有規矩,無論什麼關係,一律上下級尊稱,保安部王經理是於董的女婿,喊‘於董’,於董喊‘小王’,偏偏她舅舅,張嘴閉嘴‘煜年啊’,‘外甥女婿啊’。”
她們嘰嘰喳喳,女人一言不發,瞪着電梯門。
......
顧煜年在會議室開會,祕書引着紀茗去總工辦。
“沈董這段日子加班頻繁嗎?”
“不加班。”祕書斟了一杯溫水,“沈董五點準時下班。”
紀茗接過杯子,“在公司,有女人追他嗎?”
祕書笑,“沈董已婚了,大部分女下屬有分寸,小部分不老實的,沈董有分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