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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遷仔細端詳着墜子,用指尖摸索着上面的紋路。
那紋樣雕得非常精緻,鳥羽根根分明,眼神很有殺氣,確有猛禽的氣質。
裴遷把墜子掂在手裏,感受着它的重量,“這種鴉鳥和渡鴉一樣,在我國常見於內蒙古、新疆和西藏一帶,特徵是後頭和耳羽是灰白色,頸部也有灰白色的頸環,眼睛是珠白色的,成鳥體長最大在36公分左右,比渡鴉的體型要小。”
他說到“寒鴉”這個詞的時候,周懸和江倦都明顯一震。
江倦打量着兩人的反應,覺得他們的相處方式有些不自然,就在他將要發問的時候,蕭始把門推開了一條縫隙:“時候不早了,我剛燒好了火,周哥和裴哥趕路都累了,早些休息吧。”
他會打斷衆人的談話,大概是因爲附近有可疑的人出沒,三人都心照不宣地含下了此時的疑惑。
周懸邊套衣服邊問江倦:“明天能託村民幫忙把我們壞在山路上的車拖來嗎?我們的裝備物資都在上面,少了那輛車會很麻煩。”
“我儘量,這村子裏沒有機動車,拖你的車可能需要開我的越野,要麼就得相對原始一點的辦法,讓馬和騾子拉了。”
周懸不敢想象讓一羣騾子拖着他只能摸摸的庫裏南會是多美的畫面。
在蕭始的帶領下,周懸和裴遷剛進隔壁的彩鋼房就雙雙黑了臉,原來這房間的配置跟剛剛那間一模一樣,除了標配的沙發矮桌外就只有一張大火炕,明擺着是要人睡大通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