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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彬站在不遠處，看着一條叼着已經空了的麻醉劑跑過來。喬菲的三棱刺扎到自己的後背，就這樣倒了下去。
“好樣的一條，”寧彬額頭上冒出虛汗，“沒事，我不需要麻藥。”
他在精神體擔憂的目光中簡單處理了傷口。
沒有注意到一條親暱的蹭了蹭虛空。
……
申少原拍掉身上的泥點。
“先知，”他身邊跟上一個男人，“那邊……”
“他倆困不住他們，我知道。”申少原有些煩躁的將衣服甩在地上，“偉大的事業，總有犧牲。”
那人不再言語。
沒能拉攏到寧彬這個結果對於申少原來說並不意外，他本就沒報多大希望。他坐進轎車後排，閉上眼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