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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一下……”他說道。
“它的攻擊……有節奏……”馮婉清的聲音雖然虛弱，卻異常清晰，在轟鳴聲中傳入舒辰耳中。
舒辰起初並未在意，只當是馮婉清在極度恐懼下的錯覺。但他很快發現，馮婉清是對的。那黑暗存在的攻擊，並非完全雜亂無章，確實存在着某種規律。
黑色的衝擊波，時而密集如雨，時而稀疏如星，間隔的時間，長短不一，卻隱隱遵循着某種節奏。舒辰眯起眼睛，強忍着劇痛，更加專注地觀察着黑暗中那模糊的身影。
那龐大的身軀，每一次翻滾，每一次停頓，每一次攻擊，都似乎與某種無形的韻律契合。舒辰心中一動，莫非……這攻擊的節奏，與它本身的狀態有關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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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婉清，你再仔細觀察一下，看看這節奏，像不像……心跳？”舒辰一邊艱難地抵擋着攻擊，一邊對馮婉清說道。
馮婉清聞言，也強打起精神，仔細地感受着那攻擊的節奏。起初，她只覺得一片混亂，但漸漸地，她似乎捕捉到了一絲規律。那節奏，緩慢而有力，確實與心跳有着某種相似之處。
“有點像……但又不太一樣。”馮婉清遲疑地說道，“它的節奏，比心跳要慢得多，而且，似乎還夾雜着其他的東西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