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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一想到這是大師兄，又覺得，他能猜出很正常。
李淑緊緊閉着眼睛，神情難得地露出痛苦：“是……”
竟然真是如此！古笙不解：“長公主真不知這件事？”
李淑仍閉着眼睛，輕輕搖了搖頭，喉頭翻滾：“是長公主的奶孃……”
好一會兒，他才漸漸平靜下來，睜開眼睛，露出紅紅的眼睛，道：“不過，如今……長公主應該也知道了。”
古笙從未見李淑如此難過過，竟然有一絲心疼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，道：“這麼多人爲你犧牲，希望你以後做個好皇帝，不要學現在的皇帝啊！”
他不拍肩膀還好，一拍肩膀，李淑更加難受，感覺鼻頭酸得厲害，眼眶裏有了淚花，李淑連忙閉上眼睛，低着頭，不再說話。
李淑心中的痛苦，古笙哪裏知道？
爲了他能活命，他的生母喝下催生的虎狼之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