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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後面又寫了些旁的,凌澈寫道,對楓一天這些人的處置方法,是他出的點子,由楓槐序去和朝廷打的招呼,原本朝廷是要按律法處置,本朝律法中雖沒有對此惡事的明確處置條文,但左右不過一個處死,這都太便宜他們了,如果那些試藥之人都還活着,定不希望他們輕輕鬆鬆的死了。
凌澈還寫道,楓一天其實不姓楓,是偷了楓槐序的姓,然後後面還發表了自己的評價:向來都是跟老子的姓,還沒見過有人願意跟兒子姓的!雖然他們並不是真正的父子關係。
凌澈還提到,楓槐序竟然是天家老兒的兒子,然後明顯看出凌澈將“老兒”二字塗抹了去,只不過塗抹的很淺,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。
凌澈的信之所以非常之厚,重點全在這裏:事無鉅細的寫了在外面這些日子都喫了些什麼,記錄的甚是詳細,把在哪裏喫的,何時喫的,喫了什麼,味道如何記的清清楚楚,後面還寫了以後要不要再次去喫。
凌霄忍不住笑出了聲,凌鈺則是滿臉無奈,但最終也還是跟着凌霄笑了起來。
二人自從袒露心意後,日常相處看起來無甚差別,但心境卻大有不同,自然也多了很多往日間沒有的相處方式,比如早上的親親。
但凌霄閣唯一的“正常人”凌鈺,有時還是被凌霄說出的話噎到,並且是一噎又一噎。
某日清晨,凌鈺睡醒,習慣性的看一眼懷裏的凌霄,只是一看竟然看了個空,霄兒並未在他懷裏,凌鈺剛要皺眉,眉間便被伸過來的手指按住,隨後聽到凌霄的聲音:“不許皺!”聲音悶悶的,但中氣十足,像捂着嘴說的,於是凌鈺順着聲音看過去,的確捂着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