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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桉把手塞得更緊,“不用。”
“再不伸手,我來硬的了。”
時桉:“……”
講不講理。
時桉掏出左手,往鍾嚴那移了點。
手腕很快被握住,力度不鬆不緊,牽扯着往他另一邊移。
手是隔壁科室的護士處理的,百分之一的碘伏擦塗,傷口不深,繃帶都沒纏。表面已經癒合,浮着片擦破的血痂。
時桉起初沒讓鍾嚴看,倒不是埋怨賭氣,是單純覺得沒必要。
但鍾嚴的行爲讓他無法理解,一目瞭然的傷勢,至於看這麼久?恨不得拿個放大鏡,找到上面的蛛絲馬跡。
時桉手都舉酸了,兩次試圖掙脫,都被鍾嚴抓住,警告似的握得更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