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鍾嚴操着輕佻的口氣,像在進行某種試探,“怎麼了,你沒玩過?”
第19章信任
七年前的經歷,就像平坦道路突然裂出的縫隙,時桉崴了腳,沒能跨過去。
他至今分不清,記憶裏的片段哪些是真實、哪些是夢境。他也曾給這些事件分門別類,腰上的手掌印是真,男人的內。褲是真,夢裏的一頭白髮也是真。
可痛並享受的過程,到底是真還是假。
如果自己當晚沒喝那麼多,也不至於眼花,把不穿衣服的老頭認成照片裏的他。
只要想起這事,時桉就生理性痛苦。
按照王鐸的比喻,大概是好好的一顆黃葉嫩白菜,被一個脫衣狂魔老變態給啃了。
好在自我排解是時桉的優勢,選擇性遺忘更是特長。
三天以後,時桉便把那些記憶從大腦剔除,以至於回答鍾嚴時,他沒有半分猶豫,“我是好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