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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桉穿着加厚羽絨服和羊毛大衣,腦袋被圍巾包全,整個人圓滾滾的,像個餡料充足的糯米糉。
鍾嚴取下耳朵上的煙,菸蒂有被咬過的痕跡,尾端發潮,上下各有兩顆牙印。
他沒點,只是含進嘴裏。
風繼續往身體裏吹,鍾嚴攥住拳,手掌從後背伸過去,按在時桉頭髮上。零下十幾度的天氣,柔軟的頭髮凍得發硬,還能摸到冰茬。
鍾嚴抓了一綹捏在手心。
默默算着:加一隻龍蝦。
凍硬的髮絲被捏軟,鍾嚴撥走髮絲,翻開圍巾裏的耳朵。
很長一段時間,這對會泛紅的耳朵總能徒增鍾嚴的煩躁。食指點在耳尖,指腹是涼的,但耳朵溫熱柔軟。
指尖順着耳廓的方向,一點點往下滑。
睡熟的人受到些驚擾,皺皺眉,往鍾嚴懷裏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