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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知意應道：“好的，爺爺。”
她往前走了幾步，來到老爺子旁邊。
陸老爺子的書法作品字如其人，透露着歲月的沉澱和文化的底蘊，以及從容不迫的魄力。
紙上寫的是：“人有恥，則能有所不爲。”
意思很明顯了，人如果有了羞恥之心，有些不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不去做。
換句話說就是，一個懂得羞恥的人，會主動拒絕一些事情。
姜知意讀完後，老爺子收起那慈眉善目的笑容，神色變得有些嚴肅地看向眼前的陸澤淵。
老爺子沉聲道：“你來解釋一下這句話的意思。”
陸澤淵嘴角微抽：“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