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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久沒有人肯這樣溫柔地哄慰他了,抱着他的男人像在保護一隻撿來的小羊。
不過是被抱了一下,他就開始幻想着自己被帶回一個溫暖的家。
文羚索性忘了疼,小心翼翼地悄悄睜眼打量他。月光下,梁如琢的眼睛深邃如同潭水,裏面浸着一彎月牙兒。
他耳側有道淺淺的疤。
文羚愣了一下,立刻把眼瞼垂了下去,攥着梁如琢衣領的手悄悄鬆開握成拳,把攥出來的褶皺抹平,不敢心安理得地窩在他懷裏,恐怕自己這塊鞋底泥玷污了水中月。
他放輕了呼吸,不敢說話,也不敢動,讓自己像個撿回來的破爛一樣不起眼,又怕像破爛一樣被丟出窗外。
梁如琢感覺到懷裏人惶恐的心跳,於是收緊手臂輕輕拍了拍。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他的臉,初次離得這麼近觀察這個少年,他睫毛顫動時就像在故意撩撥着什麼東西,讓人覺得有點癢。
“梁在野常與我過不去,也不是這一天兩天了。”不知是和司機隨口的調侃,還是說給文羚聽的安慰,梁如琢輕拍他脊背的手仍沒有停,用動作讓他放心。
他把高燒的文羚送到了醫院,給梁在野去電話要他來接人:“有個孩子差點凍死在老宅門口,你過來看看認不認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