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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走廊開始來往忙活早飯的傭人,文羚迷糊地睜開眼,嗓子裏幹得冒煙,一嚥唾沫就扯裂似的疼。
他沒想起來喝水就匆匆跑到餐廳,把項鍊放到梁在野手邊。
“叔,找着了。給你找了一晚上。”他扶着桌角才能站穩,腿有點打顫。
梁在野立刻放下雜誌,拿起桌上的項鍊一顆一顆檢查過,緊皺的眉頭才終於舒展開,把文羚抱上了大腿,托起下巴親了一口,大手扶在文羚屁股上捏了捏,哄着說:“真乖。”
文羚低下頭,偎靠着梁在野的頸窩,蒼白的額頭滲出幾滴虛弱的冷汗。
梁在野替他掖了掖鬢角的髮絲,語氣難得和善:“寶貝兒,昨兒給你弄疼了吧,給叔看看傷着了沒有。”
文羚不想讓他脫自己褲子,於是主動把梁在野摸到褲腰上的手伸到了自己襯衣底下。
梁在野撫摸着他的脊背,有力的手掌遊走進文羚襯衣裏,忽然疑惑地捂了兩下:“幹什麼了,這麼燙,發燒了?跟你說了睡覺老實點,又蹬被了吧。”
文羚其實已經很累了,骨頭鬆散地掛在身上,手勉強撐着梁在野的胸膛。他撫摸過的地方多半傷口還沒長好,文羚抿着脣,順從地讓他摸,任他揉搓成什麼形狀。
從前他也試圖在害怕的時候牽住這隻寬闊有力的手,但總是被甩開,漸漸就不再去討沒趣。有時候梁在野也會握住他的手,多數時候是在牀上,爲了扣住文羚不讓他逃走,掌心熾熱的溫度彷彿會把人燙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