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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如琢倚靠着欄杆回味了一遍他哥的話,不置可否:“不喜歡爲什麼留在身邊?”
“你喜歡貓就可以忍着被它撓。”梁在野蹺起腿,“換我就打服它爲止。”
晚宴上都是互相認識的幾位老闆,都跟梁家沾親帶故,梁家兄弟難得同時出席某一個飯局,做東的唐時民倍兒有面子。
算起來梁家兄弟得叫唐時民一聲表哥,梁在野的前妻就是這個大學老師的妹妹。
這人學問上有點真東西,但與集團央企談融資的時候總是姿態頗高,是個缺少圓滑的學術派。
梁在野最瞧不起這種孤高的學究,梁如琢也不喜歡結交經常會得罪人的角色。
唐時民在桌上旁敲側擊地問老爺子遺產的事兒,藉着酒勁兒跟桌上幾位叔叔伯伯訴苦,說我們家唐寧兒確實任性了點,可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,你們說離就離了,唐寧在家裏是委屈得哭天抹淚的,這麼大個梁家,都沒個小姑娘立腳的地方啊。
梁在野悶頭喝酒,梁如琢的視線又被小嫂子勾了過去。
他穿着緊身的西服馬甲,纖瘦的腰掐在多打了兩個孔的腰帶裏,乖巧地坐在梁在野和梁如琢之間,看得出他有點坐立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