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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如琢不希望他總被關在小閣樓裏,看見的只有天窗那一塊四四方方的景色。他帶着乖孩子去酒吧,去遊樂場,禁止他玩一些危險項目,他們在一起度過了美妙的六個小時。
機場廣播又開始播放一些臨時更換登機口的航班。
梁如琢手裏拿着從宴會上偷拿的貝殼,對着光還能看見被胡亂刮花的四個字,“如琢如磨”。
小嫂子今天又露出了在美術館裏的欣喜笑容,孩子氣地牽着他的手,把遞到他嘴邊,每當經過一個感興趣的項目,就小心地拽一拽他的手,問他“我可以玩這個嗎?”
好幾次梁如琢都忘記了拒絕的詞語都有哪些,反正在小嫂子面前他一個也想不起來。
一個上午,他了解了很多關於他的事:文羚討厭給飯菜拍照,討厭在發朋友圈時加上定位,也討厭每個人都要畫的精微素描作業(儘管他很擅長),討厭一切普通人會做的事。
也許正因爲如此小嫂子在他眼裏那麼特別。
他翻了翻畫師白羊的微博,想看看小羊咩咩今天摘到了什麼。
沒有新微博發佈,最近一條時間還是昨天發的勾線截圖,甚至之前已經在編輯頁面的那張鋼筆照片也沒有發出來。
梁如琢看了看時間,這時候應該還能查看兩幅圖紙,但他的手機停留在畫師白羊的微博界面沒有退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