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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羚愣了半天,支吾問他怎麼知道自己的電話。
梁如琢沒有回答,只是淡笑了一聲:“我終於能喘口氣了,來我這裏玩嗎?”
“我……要畫畫。”文羚用畫筆輕輕攪着調色盤,輕聲問,“我可以……想你嗎。”
一聽到梁如琢的聲音,他整個人都像烤芝士蛋糕一樣鬆軟起來。但其實他應該與梁如琢保持距離。
因爲梁在野在病牀上抱着他的時候,用雪茄剪當做戒指戴在他的無名指上,對他說梁如琢是“bad guy”,告誡他,離壞叔叔遠一點。
鋒利的剪片輕輕在手指皮膚上蹭,文羚怕得腿都在發抖。
“……當然寶貝。你在害怕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