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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在野也時常送給他一些東西,但都沒有這樣包裝成禮物過,最多是品牌原裝的禮盒,看商標就能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那種。而且不是“送”,是“賞”,梁在野會在下班之後,邊解領帶邊把東西扔到沙發上,然後漫不經心地說“喏,xx展會/快閃店/品牌方給的。”
“小心點。”梁如琢目視前方,一手搭着方向盤,一手扶着小嫂子的腰,降低了速度。
文羚把禮物抱在懷裏,指尖悄悄撫摸外包裝皮紋紙的紋路,忍不住翹起嘴角,連帶着他來時沉重的心都輕快地盪漾起來。
“我想拆……”文羚有點興奮,後背都不再貼着靠背了,“如琢我好想拆。”
“親都不讓親,還想拆禮物,看看得了。”梁如琢笑着看了他一眼,頰邊的梨渦又顯現出來。
文羚抿了抿脣,心情低落下來,小心地摸了摸自己無名指的指根,刀刃刮過的地方隱約刺痛。
小嫂子就跟小孩兒似的,表情豐富得令人驚訝,十分鐘內心情已經像過山車似的變化了好幾次。梁如琢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文羚小心地拆開包裝紙,裏面躺着一盒M?Graham水彩,頓時眼睛都亮了——這種水彩產自俄勒岡州,質地厚實濃郁,顏色豐富和諧,而且國內買不到。
梁如琢輕鬆道:“同學幫我弄來的。”他自然地藉着這個契機問起文羚的生日。
文羚脫口而出說10月21號,但其實這是身份證上的日期,從六歲開始就沒再過過生日,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天。他問過樑在野,但在梁在野那兒他的生日可以是任何一天,取決於金主的心情,有時候一週內就能過兩次,有時候時隔一年也沒人提起。但這不是什麼大事,舊情人變成風景是遲早,金主沒有必要去記住一道風景的生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