麟潛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貓撲小說www.mpzw.tw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梁如琢本想親他的手心,卻發現他右手無名指指根多了一圈淺淡的傷痕,像某種銳利的刀具割出來的痕跡。
他牽着小嫂子的手安撫他,在他耳邊平和地說話,儘量沉靜地問起這道傷的來歷。
小嫂子有點膽怯地收起了手,小聲說“雪茄剪”。
然後默默地抱住了梁如琢的腰,把頭埋在他胸前,微弱的氣息搔在梁如琢的胸膛上。
梁如琢凝固了一瞬,把他擁進懷裏,關了燈,在黑暗中撫摸他的頭髮,感受他皮膚上細小的戰慄,黑暗放大了感官的觸覺,他的小羊在發抖。
他只好安慰說“別害怕”。
“別害怕”、“別哭”、“別生氣”其實都屬於同一類廢話,越說越會讓情況加重,你還束手無策。
嫂子問,我能在你家住幾天嗎?
他說的是“你家”,提起老宅的時候,他說“野叔家”。所以美人永遠在行走,一旦駐足,所有男人們骯髒的目光和貪婪的心思就會將他淹沒,嫂子其實一直在流浪,沒有人肯對他說“這是你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