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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被小嫂子送上了自己的車。
文羚折了一支院子裏的蠟梅花從車窗遞了進來,笑容純澈得就像蠟梅上的雪花。這場告別就像他們愛情開始的那樣悄無聲息,梁在野回來了,嫂子仍然要像攀附巨樹的藤蔓一樣靠大哥生活。
在過去的兩個星期裏,梁如琢如願在他惹人憐愛的身體上套上大哥的襯衫,用大哥的領帶把他的眼睛遮住,在大哥的牀上上了小嫂子一整夜。
他問嫂子在大哥身邊過得苦不苦,小嫂子說,人這種卑劣的東西什麼都會習慣的,誰最會欺騙自己,誰就能過得最快活。
說完嫂子就笑了,然後用香軟的小舌頭去勾他的喉結:“開玩笑的,這是我看書讀到的句子,你不覺得很美嗎。”
“並不美,它很殘酷。”並且不會因爲從一位美人口中說出來就減少一絲一毫的殘酷,梁如琢只好更深地吻他幹他救贖他,充當着救世主的角色,讓嫂子享受自己給予他的罪與罰。
他抓住了嫂子伸進來的手,像抓住了停靠在籬笆上的蝴蝶。他攥着兜裏的金屬物件,又猶豫着鬆開了手——明明想在嫂子身上留下自己曾經存在過的記號,卻沒有這個立場。
抵死纏綿的溫馨十二月,這是梁如琢最愉悅的一個冬天,救世者與欺世者的角色他全部都體會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