麟潛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貓撲小說www.mpzw.tw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“臭酒鬼淨會找麻煩……”他頭昏腦脹地爬起來,用盡力氣把這具高大的身體搬到自己牀上,然後趴在寫字檯上扶着胸口喘氣。
足足休息了十分鐘纔有力氣站起來收拾地上的茶水和瓷片,掃淨了地上的碎渣打包進塑料袋,然後下樓再去倒杯茶。
他有點着涼,下樓時打了個噴嚏,匆匆捂着鼻子去洗手間擦鼻涕。紙巾又被擦得滿是血點兒,可能是冬天太過乾燥,這些天他已經流了好幾次鼻血。
他順便用冷水洗了洗臉,冷不防一抬頭,看着鏡子裏的自己,腦子一片空白——右手無名指指根多了一枚鉑金戒指,尺寸驚人的合適,他甚至都沒有感覺到這是什麼時候戴在自己手上的,不可避免地想到雪茄剪冰冷的刀刃抵在無名指上的刺痛。
當時……是在量尺寸?
這不同於在身上穿環和刺青來宣示歸屬,戒指是有意義的。他盯着手上的戒指,慢慢屏住呼吸。
文羚呆呆抬起頭,鏡子裏多了一個人影,猛得把他嚇退了兩步,脊背撞在高大的男人懷裏,刺鼻的酒味從梁在野鼻子裏呼出來,滾燙地吹進文羚脖頸。
梁在野困住了他,半垂着眼瞼含糊地問:“你怎麼知道那個潑婦弄死了我女兒。”
“我聽見你們吵架,我錄了音。”文羚垂手站着,周圍寂靜無聲,只能聽見他自己的心跳,“她這樣確實很過分,但你也……”
“把錄音給我。”梁在野箍緊了他的脖子,如同獵人抓住了虛弱的天鵝,他根本無法反抗,文羚拼命但徒勞地在他鐵鉗一樣堅固的手臂上抓出指甲印,肺裏的空氣在逐漸被壓榨殆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