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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臥室上了鎖,把陽臺的玻璃門也閉得嚴嚴實實拉上窗簾,在一片漆黑中抱緊了小嫂子。
早上他不出意外地發了燒,試過溫度以後,梁如琢反倒愉快地在指間轉起了溫度計,托腮思考怎麼騙來小嫂子的同情。
他去廚房黏着正在煎蛋的文羚,從背後滾燙地挨着他,帶着重重的鼻音和他說早安。
文羚被他喑啞的嗓子嚇了一跳,匆匆關了火把火候恰好的溏心蛋撥進盤子裏,用雪白的小圍裙擦了擦手。
“你好燙。”文羚踮起腳想用額頭去試溫度,發現夠不着,於是高高地舉起手去摸。
梁如琢雙手插兜悠閒地俯下身,把額頭貼在他額頭上:“很燙了。原來你早上都不會和我吻安,每次我先起牀都是那麼做的。”
文羚的臉也跟着發燙,難爲情地轉身跑走了。梁如琢幫他把煎蛋端到餐桌上,打開了早間新聞。
文羚拿着感冒藥和一杯水回來,餐廳的電視自顧自播放着最近的幾個慈善拍賣的採訪鏡頭,房間寂靜,電視裏梁在野的聲音就顯得刺耳且清晰。
兩人的目光一起轉了過去,屏幕裏的梁在野西裝革履,頭髮和鬍鬚都仔細修整過,但看得出精神有些倦怠。
他手腕上戴着一塊紅色機械錶,梁如琢在晃動的鏡頭裏辨認出了款式,宇舶表奧林斯基紅色陶瓷,和老大的身價和西裝的顏色相較而言都不算非常合適,老大的特助不會犯這樣的搭配錯誤——他還記得文羚喝醉時對他說,“你說那塊表嗎?我也不知道去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