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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如琢偏頭躲開,迅速扯掉西服外套撐着工作臺翻了出去,膝頭重重地頂在大哥剛痊癒的胸骨上,他的身體劇烈地抖了一下,被梁如琢從背後用小臂鎖住脖頸。
梁如琢坐在工作臺上,狀似親密地摟着大哥,陰測測地近距離打量他:“你沒什麼體力……看來是先解決了唐寧的事兒才顧得上小嫂子,他在你心裏算什麼?牀伴?情人?奴隸?還是寵物?”
梁在野被迫微仰着頭,他的確連續忙碌裏了幾天幾夜沒怎麼睡過,胸膛劇烈起伏,車禍之後痊癒不久的胸骨又開始裂痛。整個梁家的重擔都在他身上擔着,他本可以遊刃有餘,但心裏似乎缺失了某樣東西,讓他漸漸力不從心,甚至身心俱疲。
“他是很珍貴的,不要弄壞他。”梁如琢毫無誠意地央求着他,與其說央求,不如說威脅。
梁在野的手肘猛地砸在他側腰上,掙脫了他的束縛,暴怒地轉身要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渾球撕碎了,梁如琢悠哉盤膝坐在工作臺上,指尖夾着一枚刀片,尖端對着梁在野的脖頸,托腮看着他,桃花眼月牙似的彎着。
“哥,你打着我身上的彈孔了。”
梁在野冷笑:“我那一槍還沒教會你少搬弄是非?”
當初在部隊他們被安排在同一個小組,在一個臨時解救人質的任務裏,梁如琢身爲臥底爲了取得信任,把兩發子彈用在了梁在野身上。任務結束之後,梁在野還了他一槍,對他說,你不適合當軍人。
梁如琢沒什麼戰鬥精神,他不過是畫膩了,去找點血腥的刺激和靈感,老師曾說他構思作品過於冷酷和鎮定,應該去改變一下,他就去了。後來他改修景觀。純藝術需要一顆赤誠之心,而梁如琢沒有,他的性格里只有變本加厲的冷靜和虛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