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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還是第一次梁在野願意在梁如琢面前低頭。梁如琢忽然把皮鞋的鞋尖踩在了手提箱上,擋住大哥的手,垂眼俯視他:“大哥,你愛上嫂子了。你愛他。”
他哥說關你屁事。
這算是一種變相的肯定。也就是說他等不到小嫂子被扔出來的那一天了。
他也不想再等。也許愛情才需要忠誠而偷情並不需要,小嫂子背叛了他,走得十分決絕,一次也沒有回頭看過他,像幼兒園的小孩子們被家長接走那麼幹脆,爲嫂子付出的那些感情似乎什麼也不曾得到,甚至讓他變成了介入別人婚姻的惡劣第三者。
他再一次來老宅是兩個星期後,中間缺席了一次,因爲工作需要去實地考察了一段時間。分割遺產對他來說很沒意思,他既不缺錢,對這個家庭也沒有什麼歸屬感,來老宅只是因爲他想來。
因爲一條錄音,談判的天平向梁家嚴重傾斜,離婚這事兒已經板上釘釘。這一次唐寧撂下狠話,說一定會讓梁在野付出慘痛的代價,他們唐家從來就不是好惹的。她說得沒錯,唐家前身涉黑,即使轉了行,骨子裏也必然帶着黑道的狠戾勁兒。
送走氣急敗壞的叔伯和律師們之後,梁如琢坐在正對窗外蠟梅的真皮沙發上待了一會兒,喝完了一杯茶纔拿上衣服走人。
樓上傳來一陣摔砸東西的噪音,大哥的嗓門低沉粗啞,很有震懾力地在吼,我不知道!我沒見過!我沒扔!
接着就是小嫂子歇斯底里的叫喊,讓大哥滾,別抱他,也別碰他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