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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梁在野自己找了個清淨地兒坐,灌了半瓶酒。
這些天半夜文羚會牽住他的手。他側身過來讓小孩牽着,挺高興的,還有點不知所措。他嘗試着去說一句表白的話,但常常剛說出個“我”字就不知道怎麼接續下去,往往我我我了半天,也沒憋出一句有營養的話。
昨晚文羚睡覺的時候直打哆嗦,手腳都縮在一起,就差背個殼兒把腦袋也縮裏了。梁在野沒忍住,把瘦得快散架的小孩抱起來,悠着勁兒拍了拍後背。
文羚縮進他懷裏,用冰涼的指尖摸他的鼻樑和眉骨。現在只要這個小孩露出點脆弱和依賴,輕輕抓住他的衣服,梁在野就心軟了。
只是沒想到,他在一片黑暗裏叫了他一聲如琢。
梁在野當時頭皮都炸麻了。
他下牀翻箱倒櫃地找槍,有一瞬間他想幹脆就把這小魔鬼弄死得了,一槍崩了他一了百了。
他開了燈,扯着頭髮把文羚拖起來。文羚從睡夢裏朦朧清醒,有點畏光,抬起瘦削的小臂遮擋了一下。看着他那副模樣,梁在野恨得快把牙咬碎了。從前稍不順心就能把他拖下牀來踢幾腳,現在卻像照顧寶貝一樣捧在手裏怕摔了,他畏光時躲閃的樣子讓梁在野又疼又想發瘋大叫。
梁在野最終不顧他的抗拒狠狠地上了他,把忍了幾個月的憤恨和妒意全發泄在那個小洞裏。
“媽的,在老子牀上想男人,你長本事了!”他毫無節制地在文羚身上撒野,低吼着問他,“我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