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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如琢離開時甚至在教堂裏不甚熟練地禱告,然後對着鏡子裏渾身血污的自己嘲諷一笑。他這種半輩子陷在泥里人,即使死也只能下地獄,卻在爲美好的生命祈禱天堂。
上午做復健時文羚疼得亂竄,躲到鋼琴底下發抖,被他抓了出來,按在懷裏替他彎曲手指和握拳,文羚說他太粗魯了。
梁如琢扣住他不讓走,不然還有更粗魯的。
文羚把手背到身後,指着那架三角鋼琴:“你給我彈首曲子聽,我就好好做訓練。”
梁如琢掩飾地咳嗽了一聲。
他並不會彈鋼琴,這只是一種紳士的擺設。
“好。你好好做一週,我就彈給你聽。”
文羚點了頭,咬着牙努力攥拳。
梁如琢則暗中聯繫了一位鋼琴家教,備註“我毫無基礎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