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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如琢停下收拾藥物的手,轉頭看了她一眼。
隨後捂住唐寧的嘴,拿了把手術刀把她的右手釘在地上,把這個動作反覆了幾次,鮮血濺了滿身。
“說真的,我不打女人。我勸你也別跟我提這碼事。”梁如琢惋惜地捂着唐寧的嘴,任由她在自己懷裏拼命掙扎,美豔的臉蛋因劇痛而猙獰發青。
“噓,別吵到他睡覺。我不知道你委不委屈,反正我很委屈。我喜歡的人被你們摧殘成什麼模樣,我不追究了,我只想要他好起來。”
無人操作的電梯突然響了一聲,有人朝這邊慢慢走來。
“這裏好冷,那麼多房間,你非要在這兒工作嗎?”文羚手裏抱着一件白色毛絨睡衣,扶着溼冷的牆壁蹣跚走過拐角,一股消毒水氣味忽然灌進鼻腔,他和滿身是血的梁如琢對視了幾秒鐘,臉上表情緩緩凝固。
他腿軟後退了幾步,後背猛地撞在牆上,驚慌瞪着梁如琢的眼神像看見了魔鬼喫人的場面。
梁如琢一時沉默,心裏煎熬的熱油裏突然舀進一勺冰水,徹底炸了起來,又如釋重負般仰頭閉上眼睛。他又想起段老師在電話裏和他分手時那番話:“誰敢和一個隨手就能把別人腦袋打開花的男人共度餘生?笑裏藏刀很酷對吧,你像個重刑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