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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寫的梁如琢是世界上最可惡的老傢伙,理應打一輩子光棍。”
“可惡我認,把老去了。”梁如琢把文羚拽到身子底下,壓着他往下扒褲子,“你老公正當年。”
半個小時都還沒到文羚已經瀕臨下肢癱瘓,趴牀上開始裝死。梁如琢貼着他耳朵問:“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了沒。”
文羚臉頰騰地燒起火來,囔聲回答:“……摘到了。”
“摘幾次?”
“一次就好……”
梁如琢抱着他翻身躺下,讓他坐在自己身上,仰頭翹着脣角凝視他。
文羚絲綢睡衣的領口敞開,顯露出鎖骨下遮擋疤痕的刺青——半束薩沙天使白玫瑰,簇擁着一隻飛翔的白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