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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爲身體弱一點能讓你安分些,沒有我你一晚上會挨八遍打。”
“嘁,一晚上挨八遍幹也沒好到哪去呢。”
這兩天趕上老爺子的忌日,年年不回來總不合適。
掃完墓,文羚把鮮花擺齊,遠遠看見梁家哥倆在樹底下湊頭對煙,不生不熟地閒聊兩句。
本來這次回來是爲了回大學辦手續,進門時看見有一隊穿校服的學生跟着舉旗的老師進來,問了問原來是高一新生來參觀大學校園。文羚在一小撮隊伍裏看見了一張討厭的面孔。表弟上高中了,拿着用他賣身換來的北京戶口耀武揚威。
表弟剛好看見他,迎着他視線跑過來,特別大聲地朝身邊幾個男同學喊,那是我表哥,就我一直說的那個,扒子給老頭乾的,一晚上能賣好多錢。
文羚當時臉色鐵青,攥着衣角的手骨節泛白,梁如琢把音樂開大,翹起脣角,菸頭過濾嘴被咬出一截牙印,從後視鏡裏問他,我幫你搞搞你舅舅家?
文羚擺手,說等表弟考上大學,再把戶口這事兒捅出去。
梁如琢稱讚這主意棒呆了。
雖說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,但文羚心情很不好,誰被當衆戳脊梁骨心情都不會好。文羚等着梁如琢跟野叔在遠處聊公司,自己蹲在角落裏生悶氣,目光在人羣裏漫無目的掃來掃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