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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手點了點協議中的某一條：“沒有遲疑嗎？”
劉氏夫婦不識得幾個大字，上面的條例都是靠劉嬤嬤一條條解釋的。
保密協議條例並不複雜，其實就是要保證嘴嚴，不能將有關奶茶的一切事情說出去，否則就要承擔違約金，違約金數額對於富貴人家來說興許不算什麼，但對於平頭老百姓來講，那就是個天文數字了。
劉嬤嬤笑着搖頭：“奴婢自然將違約這一條仔仔細細告知了……姑娘猜猜，他們是怎麼回的？”
宋傾冉好奇：“怎麼說？”
“他們說，只要不違約，這條就等於不存在，既然不存在，那還有什麼好遲疑的。”
爽快，坦蕩。
宋傾冉聞言倒是有些意想不到，心中對於劉氏夫妻的印象倒是上漲幾分。
劉嬤嬤眼珠一轉，又笑道：“倒是月例這一條，他們問了奴婢足足三遍才相信呢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