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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綏聽出來她不鹹不淡的語氣,眉心微折。
窗子咯咯作響,外面的風雪似乎更急了。
更襯得殿中二人有些無言。
放在以往,該是烏春挽着沈綏的手,嘰嘰喳喳個不停,恨不得將每日用了幾塊桂花糕都說給心心念唸的郎君聽,但現在,她沒什麼好說的。
烏春畏寒,殿中要燒的炭也比其他殿中多。宮裏的炭火皆有定量,是沈綏將自己殿中的分例挪了些過來。
空氣溫暖,沈綏站了片刻便覺燥熱,將披風和外衣解下,目光落下來。
到底是當了四年夫妻,他這黑眸一沉,她便知曉了,當即抱住自己的膝蓋,松鼠似的蜷縮起來,“殿下,臣妾今日來癸水了。現下正是白日,且您剛班師回朝,多有勞累,不如改日。並非臣妾不願,是恐衝撞了殿下。”
白日.宣.淫其實並不合禮教,但沈綏這樣的弒父之人,怎會把禮教放在眼裏?
這也是爲何,烏春敢在晌午才從榻上起來,也敢不施粉黛、不作裝點地迎接沈綏。
“那便換個法子。”沈綏今日本就在她這兒覺察到了一絲微妙的變化,惹得他並不愉悅,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,高大的陰影蓋下來,幾乎能將烏春整個籠罩住,他俯下身,灼熱的氣息貼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