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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予開接過付完錢，便直接翻到最後一頁。
每日來辦公室的第一件事不是開電腦，而是拿筆在日曆本上劃掉今天的日期。
終於是到了跨年這天，李照法有了上次自己感冒的經歷給沈予開裹得厚厚的，好在沈予開身材高挑，哪怕穿得在厚依舊是個美女。
“好了。”李照法把自己親手編的圍巾給沈予開圍着。
那圍巾用程依依的話便是醜得無與倫比，除非是秦韻姐給她親手編的，否則她打死都不會戴。
“我們這是去哪？”沈予開看着李照法開車的方向是出城。
“去山上。”李照法也沒有賣關子，今天的告白，只屬於她們兩個人，所以她一個人都沒有帶，沈予新被李照法送到沈阿奶哪裏去了，晚上不回去也沒關係。
“山上。”沈予開把這兩個字在嘴裏過了一遍，從窗外望出去，除了飄着的小雪，其他什麼都沒有。
不是星空，會是什麼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