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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喫完飯，沈予開起身收拾起桌上的空盤子時，才驚醒過來，自己這是在做什麼，怎麼就這麼順手地收拾起來。
李照法也懵了，剛剛在超市也是，自己頭也不回地一頭扎進超市，身後是大老闆沈予開自然地去推了車過來。
“我來吧，沈總。”李照法沒等沈予開繼續說話，收拾好碗筷就往廚房去，丟進洗碗機後，也沒有出去，也是站在廚房裏面。
她也需要靜靜。
李照法快分不清現實和夢境。
難道說現在也是夢嗎？
如果夢裏那個沈予開的父母沒有死的話，那成年後的是沈予開的確會是如今這樣，意氣風發。
可那不是她的開開。
但是她也不是夢裏的李照法啊，夢裏的李照法有父母，有愛她的長輩，而她只有她自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