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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麗天:“是啊,去年,村裏有人家殺豬,我爸帶我過去看。殺第二頭時,我爸問我敢不敢。我當時有些猶豫。我爸就和我說了那句話。我就說敢,我爸就叫屠夫把刀遞給我。我就真的過去捅了。血濺了我一身……”
吳建國看着趙麗天,搖搖頭。
趙麗天:“怎麼,你不信?”
吳建國:“你現在把這隻鵝殺了,我就信。”
趙麗天:“那行。”言罷過來,接過刀。那鵝的脖子被吊着,急呼呼地喘着氣,趙麗天將刀刃對準那處去了毛的鵝脖,說:“鵝啊,你不要怪我心狠,是我國哥要喫飽肚子要掙錢,你下世,投胎做人吧。”
趙麗天說着,無師自通地將刀橫着拉切幾下,頓時,那鵝脖斷了半截,血流如注。吳建國急忙將噴注的血對準一隻小盆,把血接住。血,是可以賣錢的。有人喜歡喫凝固的鵝血。
吳建國忙,趙麗天當下手,將四隻鵝宰殺、去毛、剖腹、清洗、配料洗濯、升爐烹製。忙乎時,吳建國話很少,只是提醒趙麗天怎麼配合。
到了烹製環節,吳建國話匣子打開了,告訴她自己是如何研究琢磨燒鵝的火功和口味的,最後總結似地說:“我現在至少可以配出五種不同風味的燒鵝,口味都不會差。”聽得趙麗天兩眼放光。
趙麗天忽然說:“哥,我覺得你不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