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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午夜夢迴的時候，你就不怕那些冤魂向你索命嗎？”
恨意填滿了我的整個胸腔，肩膀控制不住地顫抖着。
女人笑出聲來，“鬼有什麼好怕的？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，那纔可怕呢！”
她拿出刀子在我臉上比劃，“要是我在你這張漂亮的臉蛋上劃幾刀，會怎麼樣？”
我強壓下心頭的恐慌，“傅太太虐待家教老師的事情要是傳出去，外人會怎麼看待你？”
女人目光陰惻惻地盯着我，“你是不是跟安安說了什麼？以後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，我就叫人割了你的舌頭。”
“溫老師最近教學壓力太大，昏了頭，讓她去醒醒腦！”
下人收到命令，把我拖到泳池邊。
看着波紋湧動的池水，我心裏驟然恐慌。
當年溺水的陰影，再次籠上心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