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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醒心沉默了很久:“你們脫口秀演員還真是不分場合只想着搞笑啊。”
顧逸徹底接不上了,此刻深深覺得脫口秀演員的標籤害了她。
關醒心卻異常地有耐心,發了一條六十秒的語音,最近在曖昧的蜜罐裏泡着,聲音又甜又軟:“沒關係的,梁代文能在人羣裏挑中你願意帶你回家做朋友,還喫醋,不是已經是很美妙的開始了嗎?現在不會說話又不代表你做錯了,只要他還沒有把心動的通道關閉,什麼都來得及。和男人說話就是要拋問題,有來有往,秒回自拍都發去朋友圈,約等於和他有了肢體觸碰又若即若離。你不是還有兩天就回來了嗎,先到我家,讓梁代文來我家接你。”
顧逸在零下二十六度刺骨的寒風裏火燒火燎:“好……”
“還有一條。”
“洗耳恭聽!”
“絕對不要和梁代文開有關絕交的玩笑,他聽了就真的會相信,而且把你從他心裏推出去。作爲梁代文的老朋友,和你也是過命的交情了,你們現在都是我很珍惜的朋友。這種被愛判了死刑的人能鬆動,我真心希望你別搞砸了。”
顧逸的東北記憶只剩下在雪地裏放煙花以及出門前媽媽的“死丫頭魂都飛了跑那麼快”,歸心似箭。高鐵站擠得水泄不通,她愣是殺出一條血路,到關醒心家裏頭頂騰騰熱氣。關醒心像是早有預料,丟給她一條浴巾:“洗澡去。”
聲音低低的卻嗔怪,顧逸骨頭都化了——這真的比梁代文撩人多了。剛鑽進浴缸,關醒心開了條門縫,咚地往水裏扔了個東西,濺了顧逸一臉,是浴爆球。玫瑰香氣的泡沫在水裏化開,顧逸說,我這樣會不會有點用力過猛?梁代文不是智障,絕對能感覺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