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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一腳踢向女人的肚子,撿起身邊的酒瓶就要砸。餘都樂叫顧逸退後,自己跑過去:“這位先生,不要打架,您這樣我們是要叫警察過來的……”
“我打我媳婦關你什麼事,讓開!你們這個脫口秀就是有問題,田園女權通通要抓去坐牢,等我打完媳婦我就去打她。”
“她”指的是顧逸。有很多人上前拉架,顧逸沒有想過在市中心的酒吧裏親眼看到家暴,理由是女人不願生孩子,還在聽略顯冒犯的脫口秀。男人比想象得要醉,力氣大的驚人,踢翻了圓桌又操起空啤酒瓶揮下去。響聲清脆,頂在女人面前的是——梁代文的手臂。
血順着手臂流進袖管,梁代文把男人用力地向後搡,脖子上顯出青筋:“這兒不是你打架的地方。”
男人把梁代文往後推,張開手的空隙被幾個觀衆制住了。顧逸跑到梁代文身邊,梁代文低着頭,不動聲色地把手心裏的碎玻璃擠了出來。顧逸說,後臺有雙氧水和碘伏……
“不用。”
“我幫你清理,有鑷子……”
“你要是想幫我就離我遠一點。”
顧逸愣在原地,梁代文劃過手背的傷口和嵌進手心的玻璃都在流血,是酒保拿了急救箱衝過來,用紗布捂住了再清理的。而顧逸安靜地看着,像被隔在了屬於梁代文的繭殼裏,完全靠近不得。梁代文自己用鑷子挑出碎玻璃,塗了碘伏被一層層繞上紗布,襯衫的袖口被染紅,只伸直手指又握緊拳頭,長處一口氣再抿緊了嘴脣。酒保問,要去醫院嗎?梁代文只低低地回答,不用,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