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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逸看着梁代文的表情,有點想笑也有點心酸——都不是沒有情感生活的年紀,梁代文卻纔開始有最初始的萌動,這種激動大概像是小學生作業本放在一起都很開心,換座位時暗戀對象的同桌換成了情敵一樣的程度,簡直如臨大敵。曾經可是對女朋友毫無波瀾地說情話的男人,她何德何能讓他變成這樣。想到這兒抬起頭逗他,是啊,爲什麼不能親,我也想被人愛的。
“你在我心裏是特別的,我不想隨隨便便對待。”
這話又讓縮在一起的男女把“哦”吞了回去。關醒心說,無聊,下一局。
而緊接着的下一句就到梁代文輸。關醒心是什麼賭錢金手指?她指着梁代文說,你去親顧逸,親嘴脣。沈醫生不是給你留了任務嗎,多體會多感受,接受治療的機會來了。
梁代文僵在原地,僵到連關醒心都察覺到他不對勁:“等什麼呢,這麼好的機會。你不是述情障礙嗎,毫無波瀾地親一下有什麼不行,小兔子不會放在心上的,對吧對吧。”說完還衝着顧逸眨眼睛。
顧逸說,沒關係的,我知道你感覺不到,今晚我當陪機器人做遊戲,明天就忘了。
梁代文,二十一世紀柳下惠,絕對不做佔便宜的事,企圖反詰關醒心:“那你爲什麼不親餘都樂。”
陸銘不在,餘都樂平靜地回答:“因爲我們都是在牀上一起搶被子的關係了。”
此刻如果跳開來看一定很有趣。看戲的璧人不嫌事大,女主角坐在青皮沙發裏,頭髮凌亂地披散在兩邊,慵懶得堪稱性感;英俊卻不苟言笑的男主角,做慣了道貌岸然的神父,已經很久沒有違心地調戲異性。也許這一刻有些欺負人,一個述情障礙剛剛有了情愛意識的男人,被一羣人逼上梁山,很可能以後又變回冷血動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