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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逸萬萬沒想到這個故事走向:“所以才把採訪拖到現在嗎。”
“回去了會被人轟出公司,怎麼好意思。”
聽了有點悲哀,爲了在上海立足,光明正大的方式已經行不通了。顧逸能夠理解貧窮所帶來的無所不能,畢竟比起在職場中被說軟弱,不如大大方方地壞,作惡,好歹能獲得的事業的一點成就感,去對抗家庭中無解的蔑視。
她真的不夠Pony努力。
至於許冠睿,自從日本回來煥然一新,憂鬱失神的症狀減緩,腰背似乎都挺直了。聽說胸貼的故事,用手擋着臉笑個不停,只在指縫裏看她,每看一眼都會笑。顧逸覺得這纔是一個正常男人的反應,好笑的事情大笑不止,傷心的瞬間悲痛欲絕,都在預想之中,也不會有額外的難堪。許冠睿對梁代文也不喫醋,只給顧逸展示在音像店拍到了告別演出的宣傳,還順路教會了她如何借勢。聊起對安室奈美惠的評價,巔峯時期結婚生子,復出後漫長的低谷期翻紅,到了四十歲完美隱退的歌姬,人生都起伏得像個絕美的故事,跌宕起伏的最迷人。顧逸想,許冠睿和自己的想法真的完全一致,即便在這種對人生的觀點上都完全相同,堪稱soulmate。
她又忍不住測試了一個問題:“你覺得餘都樂和陸銘,關醒心會選擇誰?”
“誰都不選。”
“哦?”
“見的次數不多,直說我的觀察。陸銘和她都有不好的回憶,彼此很珍視對方,其實條件算是相當的,陸銘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但關醒心應該知道沒機會在一起;餘都樂肯定更年輕有趣,好感更多,但應該沒有到達她的心理預期,更喜歡的人就更苛刻吧。瞧不起又吸引人的感情,比惺惺相惜來得有吸引力,情感世界裏的劣幣驅逐良幣。最重要的是,關醒心是被家裏催着結婚的,她現在搖擺不定,就是都不夠好。”
“你怎麼總是和我想的一樣。”顧逸驚歎地搖了搖頭。餘都樂和陸銘的這番推測她也做過,但因爲有些傷人,她苦於無人可講——沒想到許冠睿和她想的一模一樣。她只能湊近了和他拉鉤:“剛纔的對話僅限你我,關醒心知道我們這麼講會很傷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