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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瘋了吧,抄襲者死啊,我爸媽可是要出幾百萬買一個廚島,錢給了抄襲的人好惡心,這可不是好看實用就值得的,長得好看也就是個花瓶吧……”
她走過去,梁代文看到她,也走過來。顧逸的心咚咚地跳,恨不得想在人羣裏抱緊他,拿起話筒講一場脫口秀,說真話冒犯她人,口才層面的事,她無比擅長……大的服裝展示架平穩地從她面前過,標籤上有漂亮的花紋,沒有確切的價格。她被陌生人擠得無所適從,梁代文伸出手攔下人流,把她拉到自己身後,她能聞到熟悉的味道……
她忍不住問:“有感覺了對吧?明明對人開始留情面了。”
“你怎麼在這兒。”
“《壹周》,傑奎琳是我老闆,你忘了嗎。”
他看來是真的生氣了,雙眸全然打開,瞳孔收縮又變冷,明白了章清雅的“良苦用心”。顧逸緊緊地抓着他的手,冰冷的神情沒能抵擋掌心溫度的攀升,人們在他臉上停留的目光被他無視,只拉她去窗邊的角落。顧逸心想,如果真的沒有感情,爲什麼手這麼涼。等人羣散盡,梁代文抿了抿嘴脣,大步離開了房間——或者說,他本可以早早離開,無非是想等着看她一眼。
心疼一個人絕非莫名其妙,也肯定不是心臟出了問題,就事論事,明明可以有其他方法解決得漂亮,但梁代文選了最有人情味的方式——“我感受不到”開始變成了謊言。電梯逐級下墜,顧逸盯着數字,被傑奎琳側目,兩個人都沒說話。如果我們真的是戀人的話,出現間隙的時候是否能用一個擁抱填滿?或者說,每個人都有黑暗的角落,全靠偶然和陌生人擦出的火花照亮,親近的人就全部推開嗎?